酸酸甜甜冰糖葫蘆

□ 陸向榮 文／圖

冬日的清晨，地處紅河源頭的巍山縣大倉鎮小河村委會下項廠村籠罩在淡淡的薄霧中，格外安逸和寧靜。46歲的項家富和妻子戴美蘭每天早上七點多就開始在自家廚房里忙碌開了。

“這手藝我練了大半輩子??！”項家富說。早在1998年，他就跟一位在大倉街的彌渡師傅學做冰糖葫蘆，從最初抬著插滿冰糖葫蘆的草棍走村串寨，到后來騎著自行車上街入戶，再到現在騎輛摩托車零賣，每天將200多串冰糖葫蘆銷往集市及縣城……20多年了，時代在變，而他手中冰糖葫蘆的味道始終沒有變。

“這個叫飴糖，是上等的大麥發酵糖化而成的?！表椉腋贿呎f邊用鐵勺將金黃色的飴糖放到鍋里加熱，他面前鍋里的糖水翻滾著、沸騰著，不斷有金黃的氣泡從下面擠到表面上來，然后再加上適量的白糖充分攪拌。項家富介紹說，北方的冰糖葫蘆放的是正宗的冰糖，叫脆糖，可以包裝冰凍遠銷，他做的冰糖葫蘆放的是飴糖和白糖，叫軟糖，當天做了當天賣，保質期2至3天。

妻子戴美蘭每隔四五天就會到下關水果批發市場批發山楂果等原料，洗凈晾干備用。而17歲的女兒項潔秒，也在空閑時幫著父母親做做冰糖葫蘆。項家富介紹說，過去的冰糖葫蘆只有山楂一個品種，如今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群眾對冰糖葫蘆的需求也越來越多樣化，所以有了草莓、桔子、葡萄、花紅等多個品種。

項家富平時每天賣100多串，這久臨近春節，每天可以賣200多串。冰糖葫蘆是一種流傳于巍山民間的風味小吃，盛大的節日中它是不可或缺的解饞食品，冰糖葫蘆不單吃著好吃，看著好看，它還寓意著幸福團圓、紅紅火火。項家富的冰糖葫蘆每年從10月份開始做，到次年的2月份結束，除去成本純收入約3萬多元，再加上玉米制種、烤煙、蔬菜的收入，每年家庭純收入能有7萬多元。

大紅的春聯、大紅的燈籠……正午一點多，項家富已開始在年味漸濃的縣城售賣他的冰糖葫蘆了。伴著和顧客的討價還價聲，面對來來往往的顧客，項家富的臉上始終露著憨厚的笑容，他用眼角的皺紋換取了精良的手藝，用幾十年的耐心與磨礪，造就了這一串串唇齒留香的甜蜜與幸福。

“冰糖葫蘆，賣冰糖葫蘆……”離開農貿市場時，那熟悉的聲音還不時在耳邊回蕩。